二○○二年,我們公司在廣州做了一項合資案,與大陸的出版社共同經營出版,由於不熟悉大陸出版實況,經營每況愈下。二○○五年,合資案已虧損兩千餘萬,那時我每個月都要去廣州,都在香港轉機,香港機場變成我最熟悉的機場。

有一次我又從台北桃園,前往廣州,又到香港轉機。那次是到廣州討論是否要增資,因為又